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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柠不解。
但她忍住没问。
直觉告诉她，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而此刻曹斌已经贱兮兮的给她系上安全带，没有任何逾矩的行动。
等到压迫感消失眼前视野变得开阔兮柠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我误会他了。
“谢谢，我自己可以的。”
“好，那下次你自己来。”
“……”
才不要有下次。
想到方才的小暧昧。
兮柠脸颊滚烫。
脑中莫名其妙的小念头闪过：他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车子发动。
见周兮柠身体紧绷曹斌只觉可乐。
我有那么可怕？
不过她的颜值是真抗打。
国泰民安的脸，有种月经规律的美。
五官端正，皮肤细腻白皙。
纯素颜，刚刚那么近的距离硬是没看出来任何瑕疵。
越看越心安，越看越漂亮。
娶回家做老婆，老妈一定很喜欢。
“平时课业多，周末还要上班，不累么？”曹斌突然温声道。
确定他在和自己说话的兮柠小声回应：“不累~”
“你一个沪旦商院高材生当服务员应该没什么提升吧。”
“要说缺钱，现在都有助学贷款，寒暑假全职已经足够挣生活费，为什么还要在周末浪费学习的时间？”
曹斌故意爹味十足道。
“而且以你的性格，哪怕利用这些空闲好好想想认真规划一下自己的未来也比去当服务员浪费情绪要好吧？”
兮柠看了眼曹斌，没有说话。
“怎么，觉得我说错了？”
兮柠轻轻摇头：“没错的，但不适合我。”
“事事都想以后，只是逃避现实的借口。”
“我需要这份兼职和我以后的人生规划并不冲突。”
“现在做的事或许对我以后的发展效率低，但这种脚踏实地的经历肯定会成为我真正迈入社会前的宝贵财富。”
“奶奶从小就教育我，想只有困难，做才有答案，人光想不做，只会越来越懒。而试错的过程对我整个人生来说肯定是有意义的。”
这是曹斌第一次听周兮柠说这么多话。
原以为她会说自己缺钱不得不去打工，甚至反驳他曹斌说你出身富贵衣食无忧，我们不一样。
但她没有。
生于苦难却淡定坦然。
明明比多数人过得艰辛却在她身上看不到同类人的负能量。
奋发向上不抱怨，除了不怎么爱说话，她简直就是情绪稳定的宝藏女孩。
最难得的是她说这些的时候身体明显放松。
眼里有光且不再惊慌。
说明这些东西不是一时兴起的口号，而是扎根在她心底的信仰。
曹斌仿佛看到一颗被石头压住的嫩叶幼苗，她正拼命汲取养分和恶劣的环境抗争，和污糟的命运抗争！
时人不识凌云木，待到凌云始道高。
这么好的姑娘，就该娶回家做老婆，不能便宜别人。
“嘿嘿~”
“你…笑什么？???”
“咱奶奶说的真有道理。”
“……”
捏着安全带，兮柠下意识挪动臀部离曹斌远一点。
表情像在说：求求你，离我远一点。
曹斌贱笑。
拒绝女色，从你们做起，反正我曹阿瞒做不到。
我曹阿瞒多多益善！
下一秒他语出惊人：“喂~周兮柠同学，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周兮柠同学，做我女朋友怎么样？